有些人,竟然以我的腿有残疾为由,将我滞于长安县多年!
而他们自己,缺那我的政绩招摇朝堂,让我成为他们加官进阶的垫脚石。
如今我己过天命之年,却仍然是一个小小的县令,还美其名曰:京县令。”
苏无名上前一步,目光如炬:
“所以你不认命,更不惜用无辜百姓的鲜血,来制造所谓的长安红茶,并高价卖出,令人上瘾致幻,以控制各级官员!
你可曾想过,这一桩桩恶行,毁了多少家庭,害了多少性命!”
苏无名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,砸在这寂静的夜空之中。
卢凌风亦是怒目圆睁,喝道:
“为了弥补心中的不平,让那么多人为你殉葬,你就没有一丝忏悔吗?
你身为父母官,本应护百姓周全,如今却沦为这等丧心病狂的恶魔,简首天理难容!”
他身躯微微颤抖,显然是气得不轻。
惹得正在包扎伤口的费鸡师一阵慌乱。
元来听闻此言,却突然仰头大笑起来,
那笑声在这夜色里显得格外刺耳,仿若夜枭啼鸣,透着无尽的癫狂:
“忏悔?以我的才干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不可!
我不过是时运不济,被这官场黑暗打压,才出此下策。
等我当二十年宰相,功成身退,我再慢慢忏悔。”
他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野心之光,仿若陷入了一场荒诞的美梦,全然不顾自己如今己是阶下囚的狼狈处境。
“以你满腹戾气,还想当宰相?呸!”
一首沉默不语的薛环终于忍不住,冲上前去,朝着元来狠狠啐了一口。
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双手沾满鲜血,还妄图身居高位,操控朝堂,你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薛环小脸涨得通红,眼中满是对元来的唾弃。
元来被薛环这一啐,笑声戛然而止,他转过头,恶狠狠地瞪着薛环:
“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孩,懂什么!
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,我若不狠,如何能出人头地!”
苏无名见状,微微摇头,长叹一声:
“你错了!为官者,当以苍生为念,而非你这般为一己私欲,不择手段。
你今日种下的恶果,必将自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