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着豆豆把老鼠扔的远远的,才回来。′w¨o!d^e?b~o-o!k/s_._c_o/m*顺便的,他把狸花借过来了。
晚上吃完饭,李时清把吴正气拉到房间里,想询问他该怎么办。吴正气还以为李时清准备跟他更进一步,脸上飘着可疑的红晕,晕乎乎就跟着走了。
发现跟自己想的完全大相径庭,吴正气冷静下来,“要不我们也丢回去?”
李时清翻了个白眼,“你这个想法也太没新意了吧,说不定他老鼠就是在自己家抓的,根本不怕老鼠。再想!”
李时清拍在了吴正气手上,目光炯炯地盯着他。
吴正气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,又提了个主意,“要不投粑粑进去?他们屋子是有院子的,咱们扔几个恶心他们。”
哇,没想到吴正气是这种人,都把屎当做工具了。不过挺好的,李时清邪恶一笑,“具体说说。”
……
说完,两人把目光投向了豆豆,并又给他塞了一些吃的当夜宵。?8\8`d,u^s_h*u+w+a`n\g~._c,o.m!多吃点多吃点,这样拉出来的粑粑才多。
“等会你扔啊,别叫我动手。”李时清重点说明了。这个主意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,他可不想去抓狗粑粑,哪怕是隔着塑料袋也不行!
吴正气半秒就懂了李时清的意思,没好气地敲了敲他的头,“你想什么呢,我用铲子投进去不行吗?”
噢噢,原来是这样,不是用手扔啊。李时清乖巧点头。
上完课,吴正气回来就在豆豆经常拉粑粑的地方铲了一桶屎。两人等到晚上十二点,才套上剪了三个小洞的麻袋出门。
麻袋剪了洞,只露出李时清的眼睛和嘴巴。风吹的麻袋飘逸,只见他鬼鬼祟祟,拉着吴正气就走到了云抱财家。
李时清把小板凳放在地上,跑远了点,眼巴巴看着吴正气开始铲粑粑。?求,书^帮_ +更-新-最_全*
吴正气动作十分麻利,扔屎更是扔的迅速。李时清耳尖,就听到啪叽啪叽的掉落声,真想看看那些粑粑都落在了哪里。
另一旁,云抱财半夜起来撒尿,他从床上起来,半眯着眼往尿壶里尿,目光往上一抬就看到有院子里有东西落下。
难道是下雨了?这几天快热死人了,云抱财开心地跑了出去。然后迎头就是臭气攻击,散落的粑粑碎越过重重障碍,落到了他的侧脸上。
云抱财下意识舔了舔,咸腥恶臭。他又摸了摸,是令人讨厌的屎黄色!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瞳孔缩了又扩,整个人恍恍惚惚,看着戴着麻袋的人一个劲不停地往家里丢屎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!!”
大功告成!吴正气丢完了,立马跳下椅子,拿起桶和凳子,和李时清撒腿就跑。
两人怕被逮到,没立刻回家,而是往反方向跑,跑到了大街上,互相望着笑个不停。
云家人的崩溃他们不知道,但大仇得报的快乐他们有很多。要知道,李时清很讨厌老鼠,就像讨厌粑粑一样。
所以扔老鼠就等于扔粑粑,这没错!
在外面晃荡了一个小时,两人用土把桶给搞干净了,才轻手轻脚地回去。
这时巷子里被闹起来的人也回去了,就只有云家还亮着灯,在鬼哭狼嚎。等待已久的张女士面色复杂,眼神难辨地看了他们一眼,啥也不敢问,转身回去睡觉了。
这孩子大了心野,出的主意也是一个比一个野,咋想到的啊。
第二天,云抱财就带着房欣悦气冲冲地过来敲门了。门被敲得乒乓响,周围的邻居默默打开了门,端着碗看热闹。
云抱财看到了戴麻袋的人,不知道是男是女。但这几天他就朝李时清家扔了老鼠,所以肯定是他们干的。
想起自己吃了屎,晒的衣服穿的衣服全被搞脏了,云抱财就想尖叫。
房欣悦不相信儿子的话,一是他爱撒谎,二是什么证据都没有,找人有什么用。但儿子一直闹着要来,她想着万一能碰瓷要点东西,也是不错,就跟着来了。
门被打开,李时清和吴正气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母子俩一番,见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,便齐齐后退了两步。
李时清不耐烦问道:“干什么?大清早的,你不上班我还要上班呢。”
房欣悦熟悉的假笑还没露出来,儿子云抱财就头一扬,气势汹汹露出牙齿想冲过去咬人。
可惜他再快也没门快,只听砰的一声,云抱财狠狠撞到了关上的木门上,再次抬起头额头就红了一片。
“要发疯也别在我家发疯,我家没有多余的饭给你们吃。”吴正气干脆锁上了门,隔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