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女儿想,不若让姐姐先去乡下庄子里避一避风头,等这事儿过去一些日子再接回来。”
等到真的将苏枕月送走了,难道还指望苏家将她接回来不成。
苏牧思量着,他们二房早就有意将苏枕月送走,如今这件事她理亏,何不顺水推舟地将人赶出去,眼不见心不烦。
于是苏牧赞同地说道,“你妹妹是为你着想,她说得不无道理,你们姐弟二人如今闹成这样,是该各自冷静一下。”
李氏心疼地搂着自己儿子,“送你走都是好的,若非清音替你求情,我便该让你偿命!”
等几人叽里咕噜地说完。
苏枕月这才施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二叔二婶还有清音妹妹一进来连情况都不问,就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打了见华,我可真是冤枉。”
苏见华没想到她竟然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,对打他一事矢口否认!
“你放屁,我身上全是你那丫鬟打出来的伤,随便找个大夫验一验便能知晓,你还敢找这种拙劣的借口。”
他揉了揉至今还钝钝的疼的心口,“你的丫鬟竟敢动手打主子,罪无可赦该直接乱棍打死!”
李氏朝带来的下人使了个眼神,三五个人一齐上去便要将锦书押走乱棍打死。
“住手!”苏枕月美眸一横,“你说我丫鬟打了你,有证据吗,方才分明是你自己来我院里撒泼,把外面砸成那样后闯进我屋里,突然开始身上不舒服,我看你就是秦楼楚馆呆久了,给自己待出一身毛病!”
“你,信口雌黄,父亲母亲你们可不要听她狡辩,我身上的一身伤就是实打实的证据,我们找大夫来看,一看便知,我要让她下大狱!”
陆翌辰不禁有些担心,方才他是亲眼见着锦书打人的,下手看上去不轻,万一真被查出来
苏枕月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抚,“好,既然你如此笃定,那我们便找来府上的府医好好瞧瞧,也好还我家锦书一个清白。”
李氏让自己手底下的大丫鬟去寻沉府医,没多会儿人就到了,他拎着药箱来为苏见华把脉。
苏牧李氏忙上前问道:“怎么样啊沉大夫,我儿身体没被打坏吧。”
只见沉大夫边把脉边皱眉,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:“这情况不容乐观,不若我私下同主君说。”
李氏一听便来了气,果然是她苏枕月这个小贱人将她儿子打坏了。
当即跳起来:“来人来人,给我把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拖出去,狠狠地打上三十棍子!”
苏牧面色不善,狠瞪了一眼苏枕月,对府医说:“不用,沉大夫你就在这儿说,我儿的身子究竟如何了?”
沉府医踌躇半晌,终是一咬牙下定决心:“也罢,那我便如实相告。”
“令郎沉溺于花街柳巷,身子亏损严重,往后怕是子嗣艰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