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的闲聊声从外面传来。
黎初弦带着他从花园的后楼梯上楼的,每走一步都心惊胆战怕撞到人,更怕撞到黎家的人。
她刚推开门,身后的男人便抱起她,在她小声惊叫中男人踢上了门。所有声音隔绝在门外,一室静谧,唯有忘我接吻的声音。
他们没有开灯,房间布局看不真切,外面的黄昏的日光透过白纱窗帘投射进来,隐隐约约看到朦胧的人影。
陆岑脱下金丝框眼镜放在一旁的摆设柜上,解除眼镜封印,斯文的假象被撕开,他含着笑的眸冷漠溢出,像融化的冰川。
黎初弦小声地问他,“你又不近视,戴眼镜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