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收紧,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。
直到,她透不过气,他才放开。
“不是没空吗?”
“酒会的时候还在开会呢,开完会就马上过来了。”
他认真地看着她,大概是今晚真的喝了很多酒,带着迷蒙的水汽,明亮得像漫天星辰。
可惜今晚没有星星,不然会跟他眼眸一样漂亮、深邃、引她沉沦。
递过酒杯,他接过。
“还能喝吗?”她笑着问。
只有一点点,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庆功酒。
他举起酒杯和她相碰,一饮而尽。
他说:“可以,就算黎总倒的是毒药,也能喝。”
他松开手,酒杯掉到地毯上咕噜咕噜滚远。
维港今夜那场独属于他的烟花秀结束。
她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