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寸步不离。
闵敏只当闵团是来了新地方,不适应才如此黏自己,并不奇怪,反而有心思同闵团闲聊起来。
“你都不问问姐姐为什么突然嫁人了吗?”闵敏道。
闵团摇头:“姐夫都告诉我了。”
“姐夫?”闵敏好笑道,“他让你这么喊他?”
“不是的。”闵团道,“是夫人让我这么喊的,我怕记不住,索性人前人后都这么喊了。”
“哦......”闵敏轻轻停下脚步,觉得肚子不胀了,于是蹲下身对闵团道,“一年后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