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依靠在侍从身上,勉强开口:“三哥有什么事儿?”
裴焉撩眼打量这两人。
男的上气接不了下气,女的满脸防备,都把他当洪水猛兽。
他脸上颊肉动了下:“两位新婚,我备了薄礼庆贺。”
说罢,下巴昂了昂,便有一侍从递了檀木盒子过来。
房幽真真觉着反常。裴焉向来是不笑的,从前还因此事与他闹了好几次,此刻却扯着脸皮,状似在笑,但其实皮不笑肉也不笑,看起来格外渗人。
裴昱显然没工夫管这个,他昨夜太过癫狂,如今腹下、大腿都隐隐作痛,只盼能早些回府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