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清楚。她眨眨眼, 欣赏了好一会儿, 拿手戳戳他的胸膛,“夫君, 夫君……”青年郎君睁眼, 墨玉似的眼瞳,清清落落, 丝毫不像是刚刚醒来的人。
“夫君你怎么在我榻上?”
“你要不再认真瞧瞧,到底谁在谁的床?”
程月圆这才转头看一圈,枕头是她的枕头, 床褥衾被却不是她的了,昨夜的记忆涌入, 她后知后觉地觉出羞赧, 一个鲤鱼打挺要翻坐起来。
“嘶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床褥太软了,”程月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