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为一把御弓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
“三司会审的春闱泄题案,判罚在父皇那里得到了朱批,朝堂上还没说开。谢御史贪墨嫌疑洗脱了,但监察失职导致泄题,革职流一千里,子女没入贱籍。”
“罚得太重了。”
“是啊,太重了,”夏珹语气萧索,“他多次谏言要二弟就藩离京,早让荣国公怀恨在心,也是因为数次犯颜直谏,才惹得父皇不喜。即便明知是构陷,我能做的,也只是帮他洗脱贪墨的污名而已。”
“错不在殿下。”
“但我有责任,”夏珹从袖中掏出一枚信印,“东宫眼线众多,我出入多有不便,谢御史的子女,就拜托你与修谨照拂了。我能信得过的人,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