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茶,就跨过他,趿拉着绣鞋,倒了一杯塞到他手里。她轻轻眨眼,“夫君说了这么多,累不累?喝杯茶润润嗓子。”
闻时鸣捏着茶盏转了转,并不喝,只费力地撑着坐起来。他还盯着她,不等到答案不会叫她打岔。
“我爹在长乐赌坊被人下套,输了个底儿掉,欠了上万贯,利滚利又翻一翻,要抖到明面上,不止得丢官,家中还在念书的弟兄也没法科考入仕了。”
程月圆手指头绞在一起,拿一双明眸偷瞄他。
闻时鸣仿佛看穿她心事,“我不信鬼神之说,既然婚事已成……”他将茶盏轻轻搁在床缘。
他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