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止不住。
江让总想着,待那孩子回来,他定要抽空,陪着他一起再走一遭。
可他等啊等,等了几十年,等到那信笺的字迹愈发潦草、颠三倒四,甚至只寥寥几笔,等到他都快走不动路了,江飞白也不曾回来一次。
江让有时无奈地想,飞白是不是也在恨他的心狠、恨他的多情、恨他的自作主张。
所以,他从不回来看他。
“陛下,今日的折子看到现下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