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马柳眉倒竖:“大胆柳之意,楚昭训好心与你叙旧,你却心怀叵测的敢推她。”
楚卉愕然:“……”
这就是太子,将楚星留下来“叙旧”的目的?
“我根本就没碰到娘娘,又怎会推她?”楚卉只能据理力争。
她们的争吵,引来大堂中其他人的纷纷侧目。
他们围了过来,只见楚昭训脸色惨白,单薄的身子,弱不禁风的靠在丫鬟身上。
“好好的,推人家干什么?”有人诧异道。
“简直不知天高地厚,连太子的女人也敢惹。”
也有人为正义发声:“可我看见,是楚昭训自己后退两步的。”
“我也看见了,柳姑娘根本就没伸手……”
茯苓见势不对,立马拿出久居东宫的气势,狠狠环视一周。
“昭训娘娘金口玉言,难道还会冤枉了她不成?”
周围的人立马闭了嘴,对视几眼后,纷纷离开。
不论事情对错,他们都不敢插手东宫的事。
茯苓又怒喝道:“来人,将这个不知尊卑的贱坯子押起来,掌嘴五十,以儆效尤。”
楚卉冷眼去看楚星。
楚星神色复杂,粉红的唇拉成了一条直线。
有两个婆子,径直朝楚卉走来。
寒文轩拳头捏了又捏,心里快速权衡着利弊,在两个婆子靠过来时,他终是站了出来。
“还请楚昭训息怒。”他拱手道:“柳姑娘初来皇城不懂规矩冲撞了昭训,还请昭训高抬贵手,饶了柳姑娘这次。”
楚星站直了身,看寒文轩的眼神冷了几分:“你希望,我放过她?”
楚卉觉得楚星这话,说得莫名其妙,透着些许古怪 。
寒文轩头垂得更低了,语气隐隐透着无奈:“就算您心里有气,也得为自己考虑不是。
您刚嫁入东宫不久,又甚得太子宠爱,如随意处罚同乡,只怕会落人口实。”
“呵!”楚星眼神反而凌厉了几分,“我的事,不劳寒公子费心。”
她声音一顿,呵斥一旁的婆子:“还愣着干什么,给我狠狠掌她的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