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到家来。\t*i^a\n*l,a,i.s,k/.?c.o?m¢
有点起床气但不多的覃阮哄自己起床,顶着蓬松的头发去洗手间漱口,站定后掀起眼皮看看镜子里的自己。不出所料,耳朵又冒在外面。
在没有通感玩偶传来奇怪羞耻的感觉的日子里,他有时候还是收不好本体。
尤其在信息素不稳定期间,此时,他发现自己两边脸各一团红晕,渐渐闻到淡淡的蜜香,后来又变成花香,
覃阮这才发现自己在发热。
信息素不稳定本体也不稳定,他正在进入发情热。
覃阮赶紧刷完牙洗把脸,去客厅找抑制剂。
拿出来,却不敢扎针。
看医生给自己扎针时都得偏开头的他,怎么可能敢自己扎针?
“怎么办?”覃阮盯着注射剂,表情凝重,“我自己扎会出事的。”
待机的014此刻回归,得知他的情况,提议:【要不带上抑制剂去附近的诊所?让专业医生给你扎?】
覃阮眼睛明亮:“好主意。/k?a*n^s`h-u_y.e~.¢c*o?m_”
他起身收拾东西,去换了睡衣,穿上白色连帽卫衣和宽松牛仔长裤,背上挎包装好抑制剂,立即推门出去,抬头与同时开门的顾砚庭对上目光。
“……”覃阮蹙眉,【为什么每次我开门都能碰到他开门?】
014开玩笑:【你俩有缘呗?】
覃阮沉吟,严谨道:【孽缘。】
他的沉默倒是让顾砚庭多看了他片刻,旋即顾砚庭发现覃阮脸色不对,两庞红得不正常,头顶还顶着双小熊猫耳朵,一看穿着装备又像是要出门。
“你要出门?”顾砚庭问。
覃阮应付地“唔”了声,别开目光往外走,又听见对方声音。
“耳朵还在。”
覃阮定住,昂头,伸手摸摸,果然还在。他赶紧把帽子拉起来盖住耳朵,扭头看一眼顾砚庭,问014:【怎么不提醒我?】
【哎呦我也没发现。·s^o¢e.o\.?n^e^t/】脑意识里的014对对手指,【戴上帽子看不见的,出门应该没关系。】
覃阮心想有道理,结果又听见顾砚庭说。
“今天大风预警,出门容易吹掉帽子。”顾砚庭,“你在发情期,最好不要出门。”
“我出门找诊所。”覃阮说着合上嘴,不想讲给这个人听,回身往家里钻,“算了,等会儿再去。”
他跨腿往前,却被横在家门的一坨柔软的“东西”拦住,低头看,与一条眼睛圆圆的柯基犬对上目光。
柯基犬用脑袋蹭蹭他的小腿,修剪圆润的屁墩子欢乐地晃动。
覃阮定住,捻捻手指,心里痒痒。
“可以摸,它很乖。”顾砚庭过来。
声音就在身后,覃阮吓一跳,赶紧往墙角缩,伸手止住顾砚庭,“你过来干什么?”
“最近的诊所要走一段距离,买东西可以去自助贩卖店。”顾砚庭站定在一步远,“需要抑制剂的话,我去给你买。”
“我不要抑制剂。”覃阮偏开头,“我找医生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顾砚庭蹙眉。
“……”覃阮捏紧包的肩带,郁闷嘀咕,“为什么抑制剂不能是口服剂,弄个针剂到底谁敢自己注射啊?”
上方传来很轻一声笑,轻到覃阮以为听错了。他怔忪几秒,抬眼看去,敏锐地从顾砚庭那双平常看着冷淡的眼睛里捕捉到还未散去的笑意,顿时炸了:“你笑我?!”
“没有。”顾砚庭,“我赞同你的说法。”
覃阮到嘴的话又滞住,偏开头,垂眸看着前爪往他腿上扒拉的柯基犬,沉默不语。
“我可以帮你。”顾砚庭对他说。
“不要你帮!”覃阮当即拒绝,这时在他腿上扒拉的柯基脑袋压在他腿上,圆溜的眼睛盯着他一眨不眨。
覃阮:“……”
顾砚庭看看duke:“它很喜欢你。”
覃阮受不住被萌物望着:“它叫什么名字?”
“duke.”
覃阮低声念了念这个名字,反正不想和顾砚庭面对着站,干脆蹲下来,手摸摸duke的狗儿毛。前踩在他膝盖上的duke欢乐地摇晃屁墩子,对覃阮的喜欢明显得不得了。
顾砚庭垂首,目光一直在覃阮身上,他观察覃阮的状态,看见对方颈环下面的脖颈越来越红,这才又提醒:“你该注射抑制剂了。”
也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妙的覃阮站起身,伸手摸摸自己头顶,耳朵果然还在。
他信息素不稳定,本体很难压下去,这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