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孩子,顾砚庭要是能有你一半善解人意,我也不用为他的事操心了。”
覃阮张嘴,想着在人类社交,这种语言环境中,应该是要客气两句回去的,于是他张张嘴,话到嘴边又顿住。
可是这个叔叔说的有道理啊。
覃阮阖上嘴,蹙眉沉思,再次遵从本心,很严肃地点头:“是的,您说得太对了。”
此时刚进房间的顾砚庭闻言脚步顿住,停在病床尾,和覃阮对上视线。
眼见覃阮心虚地扑闪眼睫,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