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玩你那只大肥猫。?2`8-看·书¨网\ ?免!费¢阅*读?”秦一祝如是评价。
顾砚庭掀起眼皮看他一眼。
“好的,小熊猫。”秦一祝从旁边架子上拿出个四四方方的盒子,过来放在顾砚庭身旁,“有舒缓剂不用,每次不爽了就捏你这小熊猫,毛都被你薅顺了,我有理由怀疑你有强迫症。”
或许还真有一点。顾砚庭没反驳,他自顾自看着手里的玩偶,顺毛耳朵,再是尾巴,最后是爪子。
这玩偶并不完全用针线制成,许多地方是毛绒质地,他祖母手很巧,这只玩偶做得逼真,已经陪了他很多年。
顾砚庭面无表情的捏着那毛绒耳朵,指腹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就这一瞬,他忽然感知到空气中渐强烈的气息,不到几秒时间,他的神经顷刻紧绷,手背上的青筋瞬间隆起。
顾砚庭抬头看向二楼楼梯口,眉心紧蹙,同在这层楼的秦一祝很快也感应到了。
是omega的信息素。
两人对视一眼,快步往楼下去。·精\武/小~说^网~ !已`发`布\最?新`章!节¢
…
覃阮拉起身后的帽子盖在头上,双手抓着两边的带子拉紧,感觉到箍太紧,那双冒出来的耳朵就算藏在里面也会被绷得明显,于是又小心谨慎的松开些带子,但抓着卫衣帽檐的手却一点都不敢放下来。
他的后颈很烫,从后往前,大片的红色蔓延而开,身体像烧热沸腾的水,烫得不得了。
藏在卫衣帽子里那双耷拉的耳朵,却一刻不停的细细发颤。
他闻到淡淡的,像蜂蜜的味道。
那是他的信息素。
覃阮抿紧唇,有点不知所措,尤其是当他听见楼梯传来声音后,不安的情绪瞬间放大。
他将还堪堪维持原样的双手往衣袖里藏,却又不能松开抓紧的卫衣帽子,视线在一楼流连,寻找刚才进来的大门。
这时顾霄过来了。
“覃阮你发情期到了?”顾霄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下,不太敢靠近,当他看见楼上下来人后立刻转身挡在覃阮前面:“等等,你们两个就别过来了吧?”
“你小子得相信医生啊,”秦一祝按着顾霄的肩膀将其转个身往后面推,“去旁边,你才是最容易受影响的人。^8′1~k!s.w?.^c!o?m¢”
覃阮见两个个高的人朝他走来,下意识后退,警惕地拉紧帽檐。
“我——诶!等等……”顾霄嚷嚷着被推走了。
“好了,冷静点小可爱。”秦一祝看向岛台那边的覃阮,微举双手,“我是医生,他是教师,都是为民服务的好人。”
顾砚庭扫他一眼,从岛台旁边的柜台中寻找出一支抑制剂,过去放在覃阮身前:“自己能注射?”
覃阮盯着那支抑制剂,喉咙干涩得好像要冒烟,他捻了捻指尖,确定衣袖里的手还安然无恙,于是腾出一只手快速抓住顾砚庭手里的抑制剂,声音短促:“谢谢你。”
系统说过,omega有个什么发情期,到时候得买抑制剂注射。
现在这个情况可能就是发情期。
覃阮捏紧抑制剂,低着头,迅速撩开衣袖就要往手臂上扎。
“哎哎!!”秦一祝见状差点惊叫,“不是那么用的!!”
覃阮僵住,抬头,眼眶被体热熏红:“不……是?”
秦一祝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后面,“注射腺体。”
腺体……
是脖子后面那块。
覃阮僵着,他现在戴着帽子,头顶那双耳朵,不能把帽子掀开。
于是看看那位紧张兮兮的医生,又瞧一眼旁边双手环抱神情冷淡的顾学长,试探:“不能注射手臂吗?”
“呃……”秦一祝也去看顾砚庭。
顾砚庭睨他一眼:“看我干什么?你是医生。”
“你怎么能这么冷静?”秦一祝震撼。
老实说,这位小朋友的信息素对他是有一点影响,而且是个a肯定多少都会有影响,可旁边这位有病家伙怎么比他还镇定?
“手臂也行,但注射腺体效果最佳。”秦医生尽职尽责为这位显然是在生理课上打瞌睡的小同学解释,“如果你不会的话,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我就注射手臂。”覃阮抿直唇,似乎有点辜负对方的好意,解释说:“腺体,不行。”
秦一祝无法,又看一眼顾砚庭:“没关系,注射腺体不会疼。”
覃阮:“就手臂……”
“好吧。”秦医生妥协,往前走,“那抑制剂给我,我来……”
他才往前两步,见岛台那边的omega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