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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吧?”他头一回这么低声细语地与我说话。
我低着头不敢看他,却瞥见他的手被电梯门夹出的红印,有些愧疚。他本该和朋友一起聚餐,却因为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打乱了美好的周末。
我摇摇头,牙齿把嘴唇咬得生疼。其实我并不担心自己会多崩溃,年纪的增长早就不容许我像小孩子一样发泄。
或许是怕我无力,出电梯时陆肖轻轻抓住我的手臂把我带到停车场。
坐在车上,我小声地说:“我想回家。”
他点点头,抿着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,最后还是无言地发动车子。
周末夜晚的市中心霓虹敞亮,即便落雨街上依旧行人如织。有相约出行的闺蜜也有逛街的一家人,花伞之下都是令人欣羡的笑容,与车窗上反射出来的冷漠的我好像两个世界。如同有个结界,把我和外界隔绝,同时又伸出一双手想将我拉进人潮感受肆意嘲笑。
我想起七年前那个夜晚,父母连夜将我从学校带出。高速公路两旁的橙黄路灯急速向后驶去,形成无数扭曲的光线和现在一样刺眼。我在后座双手抱膝嚎啕大哭,将隐藏了二十年的自卑与不满全部吐露。然而并没有得到安慰,反而是母亲的嗤笑与指责充斥整个车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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