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清晰地看见那道阳光中细小的灰尘飞舞着,以及阳光尽头处,拘谨而艰难地喝着一碗白粥的林立巧。
她行动绝不能说便利,手背上青紫一片,还插着留置针,微微颤抖着勉强拿稳了塑料小勺,一小勺一小勺地把白粥送进自己嘴里,再缓慢而艰难地咀嚼、吞咽下去。
她耳边稀疏的白发总是掉进碗里,黏上粥;牙齿也不太好,时不时被粥烫到。但她拒绝让祁行止提供帮助,也不看他。
从他早上来这里起,她就一直是这个态度。
祁行止对此表示理解,他知道在林立巧心里自己大概不会有什么好形象,说好听点是心思缜密重情重义,说难听点,心机深重心理变态也不是不成立。毕竟他当年那么突然地去找林立巧陈情,在她看来,是一种威胁也说不定。
因此他也一直没有主动和林立巧寒暄,只是做了一个看护者该做的事情——买饭、送饭,保证病人状态正常。
终于,林立巧吃完半碗粥,她叹了口气,放下了碗和勺。
祁行止问:“您吃好了?”
林立巧点点头,“吃不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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