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愈久,对她的欲望就越浓烈,已经到了只要在脑子里面想到这个女人,全身就炙热得不行的地步了。
顾忱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了,这个曾经他弃如敝履的女人到底是哪里在吸引着他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夏瓷红着脸没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,“是那个意思么。”
从朋友做起,偶尔见个面喝喝茶,说说话,或者就像此刻,两人站在一起欣赏一下花房里面的鹤望兰?
“对,如你所愿。”顾忱笑了笑,以退为进嘛,他不信打不开夏瓷的心门,那个江向沅有耐心,他更有。
“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我爸爸。”夏瓷的眼中迸发出光彩。
“从现在到年底还有十几天,你每天都可以去,想什么时候去都行。”顾忱被她感染了,嘴边也噙着一抹笑,连他自己也没察觉。
难得的一次,两人没有不欢而散,夏瓷也没有被顾忱逼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,就连当晚洗澡沐浴,也是尊重夏瓷,没有踏进浴室一部。
只是晚上睡觉得时候却坚持要两人睡在一起。
“不信我?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,说了不碰你就不会碰,过来。”顾忱语气冰冷,坐在床上朝夏瓷伸出手去,不容置疑。
夏瓷没办法,只得胆战心惊得到走过去,把手伸给他,被他用力一拖,整个人就栽到了他的怀里。
身上是熟悉的香水味道,大吉岭夜色,顾忱习惯用同一个牌子,不管是香水沐浴露还是身体乳须后水,都是同一个味道,
跟顾忱整个人简直是种矛盾又完美的中和,沉稳中的一点甜美,冷峻中的一点温柔,都让人深深的沉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