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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虽是秋氏后裔,却是血脉最为淡薄的偏支,他连招魂幡都使唤不动,为了救你,只能将你和秋暮蓉的命格调换。
他自知对不起秋暮蓉,也对不起张亚娟,便只能偏心她们娘俩,假装不在乎你。
可在他的心里,最爱的永远只有你和你母亲。”
我双手在袖子里紧握,心难受得像堵了一团棉花,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泪水从眼尾砸落下来,像破防了似的,“他什么都没有对我说,让我蒙在鼓里整整二十年,也受了二十年的委屈和怨气!
要不是这次被骗去缅北遇上了宋鹤眠和容祈,我至今还像个傻子一样,什么都不知道。
就只能守着我妈的空棺材,天天跟她诉苦,都不知道她老人家究竟是死是活,有他们这样当父母的吗!”
苏栖野过来,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,轻声哄道,“别哭啦,脸都被风吹红了,会裂口子的,你想变成丑八怪吗?”
我把眼泪和鼻涕全蹭到他衣服上,他满脸嫌弃,但怕我哭得更厉害,还是忍了。
调整了下情绪,我转向凌云志,“那你这次来碧罗雪山,也是因为九菊的人?”
凌云志无奈道,“749局对九菊一派的动向一首都盯得很紧,我们发现有两个晚辈鬼鬼祟祟地进入了国境线,老大便派我过来看看。
不得不说,九菊的小辈真是一代不如一代!
我从辽东一路跟他们到了云南,横跨了大半个中国,他们居然压根就没发现我!
而且那俩小子花钱大手大脚的,看见什么都觉得是宝贝,恨不得把石头都搬回倭国去!”
他一拍大腿,得意洋洋道,“我寻思着,这钱不赚白不赚啊!索性我就把那些收来的小玩意儿开了个高价,全都卖给他们了!
真是他们人傻钱多还好骗!”
我看着他,一脸认真地说道,“太可惜了,怎么没多骗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