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如何从金融规则上，把它彻底打垮！半小时内，我要看到！”
放下电话，他走到那副巨大的全国地图前，目光死死地钉在“汉东”那两个字上，仿佛能看见沙瑞金那张平静到诡异的脸。
他低估了失败者的疯狂，更低估了一个濒死之人与敌偕亡的决心。
“沙瑞金……”赵立春轻轻念着这个名字，眼中第一次，露出了真正的，凝重的杀意。
“你不是想换棋盘。你是想连人带棋盘，一起烧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我们就看看，谁先被烧成灰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