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你终于来了,再不来人家都要被他打死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付润丽闻声一咕噜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进络腮胡男人的怀里撒娇。`咸*鱼+墈.书′蛧′ .追*罪¨芯·章~結′
“就是他,不知道从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穷小子,他不止打了我一巴掌,还……还骂我是贱女人。”
这话一出,那叫田霸的络腮胡男人顿时怒火中烧,两个大拳头都捏得咔咔作响。
那些围观的男男女女们也跟着大声指责起来,还一个劲儿的鼓动络腮胡教训陈金柱,给他的女人出口恶气。
陈金柱俊脸一黑,这恶婆娘还真会颠倒是非,不过也无所谓,他并不在意那些吃瓜群众的指责。
至于那络腮胡男人,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是个练家子。
而且看他那怒发冲冠为红颜的样子,倒也算是个好爷们儿,就是可惜了,找女人的眼光太差。
此时那田霸这才顺着付润丽手指的方向看去。
然而当他看到陈金柱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你说他欺负你?”
愣了好一会儿之后,他才缓过神来,转过头对着付润丽问道。
“是啊,就是他欺负我!”付润丽流着泪点头。
“你说他骂你是贱女人?”
田霸又继续问道,这时他那张大胡子脸都有些发青了。,白`马~书-院¢ /耕¨薪¨醉\筷-
“是,就是他,老公你别问了嘛,你赶紧叫人弄他,我要他跪在地上给人家道歉,不然人家这口气一辈子都咽不下!”
付润丽都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,不禁催促着。
她心里也有些奇怪,她家男人从来都是生猛霸道,只要是她的事儿,哪里管那么多,上去就是干。
今天咋这么多问题,还磨磨唧唧的的,一点都没有以前的雄风了。
“你……你踏马再给老子胡说八道,我踏马打不死你!”
然而田霸突然间的一声怒骂,却把付润丽都吼懵了。
啪!
她还没反应过来,又是一记大耳光把她扇得都怀疑人生了。
这……是咋回事儿啊,啊!她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因为扇他这一巴掌的不是别人,正是她的老公田霸。
这一巴掌,甚至比刚刚陈金柱那一巴掌下手更狠,她的左脸顿时就红肿了起来。
田霸这一巴掌扇得太突然,不只是她,围观的吃瓜群众们都惊掉了下巴。
就连陈金柱都看懵了,搞不懂这大兄弟是个什么情况。
就在大家懵逼疑惑之际,络腮胡田霸突然冲着陈金柱抱拳行了一礼。_三¢叶^屋_ +已,发~布,嶵′芯!漳¨截?
“陈……陈大师,对……对不起啊,我家这婆娘有眼无珠,也怪我平时管教少了,有什么得罪的地方……我……我给您赔礼道歉!”
田霸这话刚落下,全场一片哗然。
“我去尼玛,这男人看着凶神恶煞,原来是个孬种啊。”
“是呀,以前就听说一般圆脸络腮胡男都是没种的男人,今天还真见识到了,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,还在手臂上纹个猛虎下山,真是笑死人了。”
“唉,这世道啊变咯,现在的男人都没血性了,哪像你大爷我们当年那么血气方刚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那些吃瓜群众们又一次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将审判的矛头对准了田霸。
“曹尼玛,你们这群傻逼,瞎几把乱说啥,别踏马看热闹不嫌事大,都给老子滚蛋!”
田霸却是突然大吼一声,吓得那些围观的人忙不迭退去。
尤其是刚刚那些开口指责的人,见到恶汉发飙,脚底跟抹了油似的,比谁都跑得快。
他们其实也就是嘴皮子厉害,看热闹不嫌事大,一旦迁怒到自己身上比谁都怂。
很快,围观的人群散去,田霸面色立马变得温和恭敬走到陈金柱面前。
“陈……大师,我……是黑狼帮的兄弟,跟着孙老大快五年了,看在孙老大的面子上,求您放过我这婆娘。”
陈金柱总算是明白了,原来这大兄弟是黑狼帮的人,难怪如此。
他早就知道,孙长海在黑狼帮内部下过一道命令,见到陈大师就像见到他这个老大一样,谁要是不开眼得罪了陈大师,一律帮规伺候。
但他听后却没有开口表态,而是冷眼看向还躺在地上满脸委屈懵逼的付润丽。
“田霸兄弟是吧,孙大哥和黑狼帮说起来跟我也算自己人,面子当然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