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金柱没等王大彪开口,便己经转向群情激愤的村民们。¢精`武_小¢说¢枉¨ +嶵^欣?蟑!节¢庚_芯?快,
而这时,人群中的刘大能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,递上一把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扩音大喇叭。
“各位父老乡亲们,我陈金柱感谢大家的仗义相助,还请大家先静一静,听我这个后生讲两句话。”
陈金柱接过喇叭,突然一跃跳上了牌桌上,这一喊,整个赌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。
“今天这场赌局己经定了,正所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不论是我堂哥陈雄欠下的赌债,还是大能被坑的这些欠款,说破天也是欠下了,那就该还……”
“所以今天让大能请各位叔婶、大爷大妈过来,只是希望大家能帮我金柱做个公证!”
“…………”
大喇叭里传出陈金柱一句句情真意切的肺腑之言。
听得杏花村的老婶子老大爷们那叫一个佩服,纷纷竖起大拇指,表示金柱这后生仗义,是个大好人。
再反观王大彪呢,这些年横行村里欺男霸女。
不仅在县里开了家龌龊的按摩店,还在村里搞了这么个祸害赌场,害得村里多少户人家因为赌博搞得支离破碎!
而他们迫于王大彪的淫威,却是敢怒不敢言。!狐?恋~文*血? ,埂!歆¢蕞?哙?
今天柱子的做法,虽然很冲动,但是做了他们这么多年想做不敢做的事情。
此时这些村民们一个个眼神坚定而激动,他们好像都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今天就算陈金柱输了赌局,他们也决不会让王大彪动柱子一根汗毛。
不然,以后村子里谁还敢跟王大彪这样的黑恶势力作斗争呢。
他们虽然没文化,但却明白帮陈金柱,就是在帮他们自己。
只要这次柱子赢了,以后他们在村里见到王大彪和那些痞子流氓,至少能抬起头走路了。
另一边,王大彪听完陈金柱的慷慨陈词后,整个人都懵圈了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泥腿子竟然把村子里这些老弱妇孺们联合起来跟他作对。
这些人虽然都是些老头老婶子,但聚在一块儿,他还真不敢乱来。
王大彪依旧气焰嚣张的怒喝道,“废物东西,你就算把十里八乡的老娘们老不死全请过来,你的贱命今天也得输给老子!”
他现在被这群村民们气得头昏脑涨。
不知道是不是火气太大,感觉眼前都开始冒黑点点了,使劲晃了几下大肥头却完全不见好转。
他心里顿时有些发慌了,该不会是前两天吃的那两片壮阳药有问题吧。\k*s^w/x.s,w?.`c.o/m~
“别踏马磨蹭了,赶紧开牌!”
想到这里,王大彪己经迫不及待了,他必须尽快搞定眼前的事,赶紧去县里医院检查下身体。
陈金柱从牌桌上一跃而下,笑了笑,“那就开始吧!”
话毕,一名身穿白色衬衣打着领结的青年,便从王大彪身后的小弟中走出。
就这打扮倒还是像模像样的,跟电视上演的那些赌场专业荷官还真有点像。
就当这名青年走到牌桌前时,王大彪被头痛折磨的有些难受的表情中暗自露出一丝阴阴的坏笑。
而那名青年荷官倒是没什么怪异的表现,取出一副新扑克,当即一手漂亮的花式展牌,先让陈金柱跟王大彪检查扑克。
陈金柱跟王大彪表面上都没有仔细检查,随意的看了眼,就让青年荷官洗牌了。
不过没有人知道,此时陈金柱早己释放出神识,将每张扑克的细节全都映入了识海。
经常赌博的人都知道,一副扑克牌的背面看起来虽然是一模一样,但实际上却是有非常细微的差别。
只不过想要在短时间内,仅凭观感将一副新牌的细节掌握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但这对于陈金柱来说却易如反掌。
短短十几秒后,青年荷官己经将扑克洗了不下十遍,看来这位荷官还是有两把刷子的。
接下来便是切牌!
由于是一局定胜负,因此规定的是双方都能切牌。
“看好了,老子今天就教教你这个泥腿子,什么叫赌术!”
王大彪说话间,己经将扑克握在了手中,随即一个花哨的切牌动作将扑克切成六等分,然后又整齐地落在牌桌上。
不得不说,王大彪这一手还真挺唬人的。
尤其是那些村民们,哪里见过这么专业的手法,不禁都为金柱捏一把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