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都是最坏最坏。
也就是说,白枕流对那势力,对阿依蔓都恨之入骨。
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此话是万古不变的真理。
“不如我再奉上一些诚意?”白枕流似乎看出她的动容,笑道:“你既然会带谢太子去佘山采蛇衔草,那么便是……他身有剧毒?”
闻慕词没言,但也没变脸,这事很好猜,不算什么。
“太子中毒,就和太医院有关。”窗外首首对去便是皇宫方向,白枕流眉眼犀利:“太医院院首,是我师弟刘言,我很清楚他的手段,自然也知道毒是什么。”
“我也知晓,你会医也会解毒,但最终的解药还没出来。”他不急不缓:“我有解药,如今局势复杂,把心思费在解毒上,对你和谢太子都不算好,不是么?”
闻慕词嘴角上扬:“不错。”
“如何?”白枕流胸有成竹:“可还满意?”
——确实满意。
“墨魇。”闻慕词看向他:“幕后人的名字,查吧。”
白枕流明白,合作达成,心里暗自松口气,无声呢喃几声墨魇之名,微微拧眉:“只有名字?”
“嗯。”闻慕词思忖片刻:“再帮我查两人,李一笑,应向。”
“应刀?”白枕流虽才二十有余,但作为一谷少主,对这些知名高手也有耳闻:“为何查他们?”
“他们和墨魇有关。”闻慕词说道:“我需要知道他们所有情报,尽你所能的详尽,不必在意情报真假,只要和他们有关都收集,我自会判断。”
白枕流心里大骇,这般高手竟和墨魇有关?!
他敛去失态,拿出一块玉佩:“若要寻我,去南城药云铺。”
顿了顿又问:“此事,你能全权做主?”
合作一事,不必同谢太子说说再决定么?他们如此信任彼此?
“不必,我能做主。”闻慕词喝了最后一口茶,收起玉佩,“对了,不出所料,墨魇在城内,你最好小心。”
白枕流一惊,手下意识握紧成拳,深吸口气:“放心,我有替身在谷内,他们不知晓我外出到了东岳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闻慕词起身,理理衣袖:“那么,希望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白枕流应了声,戴上一副普通面具:“你就在此看戏剧吧,我先离开了。”
闻慕词也不客气,一屁股又坐下,见他走向外,连忙出声:“记得买账!别跑路了!”
白枕流:“……”
“茶再上一壶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