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该病死、饿死的“废物”,不仅活了过来,还突然变得强壮有力,甚至能弄到铁斧,砍回成堆的木柴。?x·g+g¢d+x~s\.?c~o,m′
他张大牛作为村长的儿子,村里最强壮的劳力之一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余粮一天天减少,没有丝毫办法。
这种强烈的落差感,让本就心胸狭隘的他,滋生出了恶毒的念头。
陈默心中冷笑,但他脸上却不动声色。现在不能打草惊蛇。
他就像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,故意将后背完全暴露在张大牛的视线中,然后深吸一口气,气沉丹田,口中发出一声暴喝!
“喝!”
他手中的铁斧高高扬起,划出一道远比之前更加迅猛的弧线,带着破风的呼啸声,狠狠地劈在了一块半人高的木桩上!
“咔嚓!”
一声巨响,木屑四溅!
那坚硬的木桩,竟被他这一斧之力,从中间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!
做完这一切,他才直起身子,用手背随意地擦了擦额头的汗,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。
这是做给张大牛看的。
这是一次无声的警告。
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对方:我陈默,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病秧子了。
我手里的斧头,不但能砍柴,也能砍人!
果然,远处树后的张大牛,被这一幕惊得浑身一颤,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。/秒\彰·截¢暁~说?蛧* ·首/发¢
他原本以为陈默只是得了把好斧头,没想到力气也变得这么大。
那股子狠劲,让他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怵。
又怨毒地盯了片刻,张大牛终于不敢再多留,悄无声息地缩回脑袋,灰溜溜地溜走了。
察觉到张大牛离开,陈默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眼神彻底冷了下来。
他知道,这张大牛,乃至他爹张正,绝不会就此罢休。
自己展现出的“价值”越大,他们心中的贪念和忌惮就会越深。
“必须尽快变得更强,尽快赚到第一桶金!”
陈默握紧了斧柄,心中更加坚定了去镇上的决心。
他不再多想,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眼前的木柴。
他将粗壮的树干都劈成大小均匀的柴火,这样既方便捆绑,也方便售卖。
然后,他又在林子里寻了一根坚韧的树苗,用斧子削制成了一根光滑的扁担。
系统强化的体质,让他拥有远超常人的耐力。
他不知疲倦地忙碌着,直到日上三竿,他面前已经堆起了两座小山般的柴火堆。
他估算了一下,这两捆柴火加起来,怕是有一百五六十斤重。.k¢a′k¨a¢w~x¢.,c·o*m¢
这个重量,对一个正常的少年来说,是根本不可能负担的。
但陈默试着挑了一下,虽然感觉肩膀一沉,双腿微微下陷,但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。
“很好。”
他满意地点了点头,将两捆柴火用坚韧的藤条捆得结结实实,然后用扁担一头一担地挑了起来,迈着沉稳的步伐,向山下走去。
他这一路,没有再走偏僻的小路,而是堂而皇之地从村子中央穿过。
一个病愈不久的少年,挑着两大捆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的柴火,稳步前行。
这一幕,无疑给死气沉沉的陈家村,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。
路过的村民,无不投来震惊的目光。
“那……那是陈家那小子?”
“我的天,他不是快病死了吗?怎么这么有力气了?”
“他肩上那得有一百多斤吧!这……这张大牛也没这么大的力气啊!”
“看来陈平给他留下的,不止是粮食和斧头啊……”
各种议论声,传入陈默的耳中,他充耳不闻,只是目不斜视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。
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他要让全村人都看到,他陈默,有能力,有价值,但他的价值,是他用汗水换来的,不是谁都能来觊觎的。
当他挑着柴火回到家门口时,柳清月正领着婉儿和灵儿在院子里晒着最后一点野菜干。
看到陈默肩上那夸张的重担,她吓得花容失色,手里的野菜都掉在了地上。
“小叔!你……你这是要把半座山都搬回来吗?快放下!别把身子压垮了!”
她惊呼着跑上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