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盈盈低着头,勺子在粥里搅了两圈,慢腾腾的说:
“还是不用了吧,太麻烦伯母了,不是多重的伤,我自己回去以后小心些就是了。.零*点′看?书` `首/发~”
“不行。”舒景墨还没开口,舒景博先出声反驳,他死死皱着眉头,有些恼怒,不容置疑道:
“你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,一个不小心再造成二次伤害怎么办?就算你迫不及待想离开舒家,也必须等身上的伤好透彻再说。”
“咯噔——”郑盈盈放下粥碗,抬起头,用冷到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:
“昨天那几个人,我在有个人的手臂上看到了一个纹身。”
舒景博脸色不变,等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那是你的人吧?我怎么知道,他们不是你指使的?”
这话说的很是诛心,舒景墨眼看形势不对,赶紧出来打圆场:
“盈盈,快别胡说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郑盈盈对舒景墨的话充耳不闻,只定定地看着舒景博,似乎是在等他解释。
舒景博绷紧了嘴唇,舒景墨看不下去了,推了一把舒景博:
“大哥,你倒是说话啊,快给盈盈解释一下。”
舒景博也不理他,舒景墨急得不行,不知道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,眼看气氛越来越凝重,他越发胆战心惊,生怕两人打起来。~x!t¨x′x-s′.~c^o,m*
“如果我说,不是我指使的,你信不信?”
舒景博终于开口,死死地盯着郑盈盈的一举一动。
郑盈盈只是点了点头,收回了目光,轻声说:
“我信。”
舒景墨长舒一口气,把心落到肚子里,还好还好,他算是看出来了,盈盈就是跟大哥不对盘。
他赶紧打了个哈哈,推着舒景博往门外走去,边推边说:“大哥你安心去上班吧,盈盈就交给我照顾了。”
两人走到门口,舒景墨悄声悄气地对舒景博说:“大哥你先走吧,我发现盈盈看到你就不对劲,放心吧,劝盈盈回家住的事,我一定会搞定的。”
舒景博看了眼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玩勺子的郑盈盈,虽然心里有些不舍,却也知道她现在大概不想看到自己,点了点头,叮嘱道:
“那你好好照顾她,务必要劝她回家养伤。”
“好。”
舒景墨掩上门,回到床边开始收拾餐后垃圾,边收拾边絮絮叨叨地说:
“盈盈啊,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,二哥就在医院里,他现在在忙,说是待会就来看你。”
郑盈盈看着他忙碌,微笑应道:
“好,我会的,现在没有什么不舒服。~微_趣-晓*说¢ *蕪\错!内\容·”
舒景墨将手里的垃圾扔进垃圾桶,好奇地开始八卦:
“盈盈,你跟大哥怎么回事?突然关系这么差,一见面就恨不得掐起来。我记得以前你们关系很好的,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得罪你了?”
郑盈盈避而不答,反问道:
“昨晚那几个人,怎么样了?”
舒景墨一怔,疑惑地看着她:
“你不知道?”
郑盈盈也愣了:
“我应该知道什么?”
“大哥没跟你说?”随后,舒景墨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刚刚听你们的对话我觉得不对劲,原来大哥什么都没告诉你啊?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郑盈盈有些不耐烦地催促。
“那几个人的确是大哥手下的人不错,但真的不是大哥指使的,大哥那么疼你,怎么可能让他们去伤害你呢?”
舒景墨挑了个苹果,边说边削了起来。
郑盈盈心中冷笑,他疼我?
“然后呢?”她面上不显,继续问。
“他们纯粹是自己去酒吧猎艳的,你运气不好撞上了而已。”
“那他们是怎么对我动手的?我只喝了几杯酒,我亲眼看着,那个男人的确没有对我的酒动手脚。”这是郑盈盈最疑惑地地方。
舒景墨笑了,伸出一根食指,宠溺地点了点郑盈盈的额头:
“你啊,真是太单纯了。你以为那男人不动手,别人就不能动手了吗?是那个调酒师,他两早就认识,有一套约好的暗号,已经用这个方式坑了不少女孩子了。”
“这群禽兽!”郑盈盈摸了摸额头,恨恨道:
“不该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