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细打量,大家穿的都素极了,而郑盈盈相比就有些张扬的,红裙细高跟,她倒不像是悼念,反而像参加宴会。
舒母喜爱她,自然不会多说什么,舒父也噤声不语。
舒景恒推了推眼镜打量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,“盈盈,该走了。”
郑盈盈点点头,和舒景墨跟上了舒景恒的步子。
舒景墨爱闹,闲不住,刚一上车就连了蓝牙曲子放的震天响。
舒景恒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,也不客气,照着舒景墨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。
“闹什么呢你小子!”
舒景墨不满的撇撇嘴,“你这性格和大哥越来越像了,都是根木头,唉!~唯一跟我有共同语言的就是盈盈了,可惜盈盈这坏丫头还老是不回来,真狠心…”
舒景墨小声嘀咕起来,活像个受气的小男孩。
郑盈盈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舒景墨,这么多年你还是小孩子脾气。”
舒景墨“切”了一声,从副驾驶探过了头。
“你懂什么,小爷我这叫潇洒。”
正专心开车舒景恒透过后视镜看了看郑盈盈,他清了清嗓子道,“咳咳…盈盈,听说费家的大公子在追你?人都追到法国去了,在你的画廊买了三千万美金的画回家。”
舒景墨冷笑一声,“费家的小废物,除了会追女人还会做什么吧?”
舒景恒虽没多说什么眼睛里也是鄙夷,“费家只有他一个独苗,宠惯下也正常。”
郑盈盈撇撇嘴,宠惯?哪里是宠惯,说白了费家不过是溺爱,想起在法国费家大公子三天两头往她画廊里跑,她便也像是敲冤大头一样敲诈他一笔又一笔。
郑盈盈微顿了顿,应声道:“嗯…算是吧,说是追求,不过是小打小闹,费家公子的花名在外,可是名声赫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