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永远拿她没办法,在外面他霸道强势、只手遮天,而在她面前,他永远处于下风。
郑盈盈讪笑着,语气平淡,“哪里话,我在舒总面前,不过是小人物。”
她有一千种方法可以激怒他、挑衅他,乃至于勾引他,他纵使像只匍匐的饿狼,宣布她的死期,她也可以反客为主,拆断狼的脊骨。
舒景博沉默了,他看着面前的女人,再次将她按在身下,“郑盈盈,你很会激怒我,不过希望你也能承受激怒我的下场,就像几年前一样。”
郑盈盈脊背微僵。
她心底油然升出恐惧,强装淡定。
“舒总可别胡来,这里是法国,不是金陵,更何况我和舒总早就桥归桥路归路了,您现在的行为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不忘旧情呢?”郑盈盈勾唇,继续道,“如果舒总要和我叙叙旧的话,想以什么身份?前男友还是一夜情对象?”
郑盈盈的话让男人蓦地怔住,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怒火,他按着她的手腕,眉头微皱,“郑盈盈,你以为我不敢吗?不如就让我爸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顺便让他知道,十三年来,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。”
“舒景博,你混蛋!”郑盈盈终于破了功,她骂道。
男人似乎十分满意将她激怒,嘴角也牵起笑来,他替她拢了把头发,对上那染双恼羞成怒的眸子,“你还是不笑好看些。”
他松开了她,情欲渐渐散却,起身走到沙发前点燃了一支烟,“五天后是你父兄的忌日,和我回金陵。”
“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?看来舒总对我的家事很上心啊。”郑盈盈挑挑眉,目不转睛的看着舒景博,想要寻到点什么蛛丝马迹。
舒景博似乎在刻意躲闪,但语气清冷,“我爸对这件事很上心,否则我懒得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