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只能依靠冷漠来伪装。

恰好顾林墨的性格较为开朗，所以文献很快就被她感染了，他逐渐放下心中的防备。能在如此无助的时候认识他，顾林墨自然觉得开心。

“你今天可是晚了五分钟。”顾林墨身处的那个阁楼间，墙上挂着个小时钟，她伸手指了指时间。

文献先将餐盘放在桌面上，他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。顾林墨跟他聊了一段时间，“你该走了，否则他们肯定会察觉到奇怪的。”她担心的说出这句话。

“没关系，下午没有我的工作。”文献心里还是有数的，只是跟顾林墨相处的时候，能够让他更加放松。

顾林墨两只手扣在一起，“我能问你件事情么？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也没有关系。”她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，但始终是按捺不住心情。

“你问吧。”文献也能推测其中的内容，他并不打算对顾林墨隐瞒。他假装在收拾桌子上的残渣，这样外人也不会产生怀疑。

顾林墨顿了顿，“我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？”她眼神中带着惶恐。同时，顾林墨也停下搅拌粥的勺子。

“js已经对你下手了，所以……”文献还没有把话说完，莫迪斯就带人闯进阁楼间里。于是，文献便识趣的再也没有说话。

莫迪斯见他们距离过近，立即就愤怒起来，“将这个仆人关去地下室。”他几乎是怒吼，随后莫迪斯也带着顾林墨去向js的实验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