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贝若猛然抬起头微张薄唇,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男人。`微?趣_小^税^旺* +哽/辛/嶵/全~
明明罗切公司的工作是自己应聘得来了,为什么这个男人能将手伸到那家美国公司去。
似乎感到对面女人投来的疑惑,靳慕言微微含头,第一次这么有耐心,一字一字地说道:
“你的工作是我安排的。”
多年前,靳慕言就开始暗中帮助眼前的女人,他知道宁贝若的生活条件并不好,虽然自己未亲自出手,可一直命人帮助她。
可现在,这个女人居然和别人一起算计自己,更可恶的是他们居然将陷阱对准了顾佳忆。现在看来,这个女人将自己愧疚消耗殆尽,于是桌前的男人收回了内心的亏欠,他决定撤回对宁贝若的帮助。
宁贝若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,头皮的阵阵发麻让她差点扶不住桌子,冷汗顺着脸颊慢慢滴落,她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战栗着。
她一直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,可今天才发现,自己所有的成绩都有眼前男人的背后手笔。
如果,自己以后没有了这个靠山,那她以后会输得很惨。
宁贝若不由自主发抖地擦拭着脸部的冷汗,可额头的汗水似乎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多,很快打湿了衬衣的领口。¨狐¨恋^雯`茓+ `嶵,欣~章?踕\耕?辛+筷*
她低头看着指缝中的汗水,一切似乎都随之流逝了。自己已经抓不住一片的一切。不!她再也不愿回到以后贫寒的生活了。宁贝若毅然抬起头,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的希望!
“慕言,顾佳忆是被我故意气走的,这都是高楼君安排的。”
虽然宁贝若一直沉浸在高楼君的柔情中,可她并不傻,那个男人只是利用自己达到一定目的。而如果,自己现在真的向他求助,可能连那个男人的电话都打不通。
而眼前的男人才是她能抓住的一切,只要他能相信自己给与之前的一切,自己完全可以不再和高楼君联系,甚至可以当众指责他。
毕竟在利益面前,人人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方。
靳慕言瞥了一眼那个女人,没有回答,双手不耐烦地磨砂着咖啡杯,他并不想听这个女人在这里答非所问,那是他已经知道的事情,如果眼前的女人依旧不交代全部事情,那他只好动用非常手段了。
而宁贝若紧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,她不知道自己的部分坦白,对男人有没有效果。?狐.恋,雯¨穴- `耕^薪·嶵-哙`可那男人并没有说话,只是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示意她赶紧说重点。
“今天的见面是高楼君安排的。一开始我并不同意,是他强迫我的,那个短信也是他发得,他一直在外面等着顾佳忆出去接走她!”
宁贝若激动地拍着桌面,眼眶含泪,委屈地看着对面的男人,希望从男人的眼里看到一丝怜悯,可靳慕言只是冷冷地回望她,无视那虚伪得泪水。
靳慕言知道,既然是那个男人布局,那这张网应该早就暗中撒在自己身边。绝对不会只有今天的事。他眼皮一沉,定定地盯着眼前的女人。
“宁贝若,你再耍花招,我就不顾旧情了!你的房子,还有全部一切都会消失的。”靳慕言直直看着宁贝若。
宁贝若顿时感觉自己被那凌厉的眼神洞穿,瞬间如同泰山压顶,她的内心不由暗自怪罪高楼君,如果不是他,她怎么可能鬼迷心窍地算计眼前的男人。
那个孩子,宁贝若本来不想提起,她本想靠着孩子在靳慕言的面前争上一两分,可是那孩子毕竟是假的,以后如果被他发现,自己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。
而且现在她的一切都要被靳慕言收走,一种前所未有的慌张席卷她的全身。为求自保,宁贝若一股脑将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。
“还有,那个孩子不是你的,我当时确实堕胎了,不过,这些都是高楼君安排得和我没关系!”
靳慕言眼睛猛然瞪大,“啪!”的一声将咖啡杯重重砸在桌上,骨节分明的双手紧紧捏着桌面。
那个引起他和顾佳忆感情生变的孩子居然也是假的!
靳慕言抬起眼皮,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。重新打量着那被社会打磨成熟的脸,虽然五官能辨认出之前的样子,可神色却填了一份急功近利,一瞬间,他心底的愧疚坚持真的随之消失了。
他没有预料到,高楼君一向以温润自称,居然那么无耻,利用自己的愧疚,制造问题哄骗顾佳忆。
“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