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秦国,已经不再满足於偏居西方,开始有了向东发展的野心。祭祀青帝,就像是在向东方的诸侯国发出信號:我秦国要东进了,你们可得小心点。这就好比一个小帮派,在西边站稳脚跟后,开始覬覦东边的地盘,通过祭祀青帝,来给自己壮胆,同时也向其他帮派示威。
秦穆公也不甘示弱,设立了吴阳上畤,祭祀黄帝;又设立了吴阳下畤,祭祀炎帝。黄帝和炎帝,那可是华夏民族的始祖,秦穆公祭祀他们,明显是想提升秦国的文化地位,向天下表明秦国也是华夏文明的一部分,不再是那个被其他诸侯国看不起的西陲小国。这一招,就像是一个小帮派,为了提升自己的档次,开始攀附名门,说自己是某个名门大派的分支,以此来增加自己的威望和影响力。
从秦襄公到秦穆公,秦国的祭祀对象不断变化,背后反映的是秦国政治地位的提升和扩张野心的膨胀。在那个动盪不安的春秋战国时期,祭祀就像是一面镜子,映照出秦国从一个弱小的诸侯国逐渐崛起,走向强大的艰辛歷程。
二齐桓公的封禪之梦
在春秋时期,有一位霸主,他的名字如雷贯耳,那就是齐桓公。齐桓公在管仲的辅佐下,打著“尊王攘夷”的旗號,南征北战,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,成为了当时的风云人物。他的霸业达到巔峰时,內心开始膨胀起来,竟然做起了封禪的美梦。
你想啊,封禪那可是帝王的专属仪式,齐桓公虽然是霸主,但说到底也只是个诸侯,他想封禪,这不是有点“僭越”了吗?但齐桓公可不管这些,他觉得自己的功绩已经和古代帝王没啥两样了,凭什么不能封禪?於是,他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管仲。管仲一听,心里就犯起了嘀咕:这可不行啊,封禪可不是闹著玩的,你一个诸侯去封禪,这不是要引起天下大乱吗?但管仲又不能直接拒绝齐桓公,毕竟齐桓公是他的主公,而且正处在兴头上,直接拒绝肯定会惹他不高兴。
於是,管仲就想出了一个办法。他对齐桓公说:“主公啊,封禪可不是隨便就能举行的,那得有祥瑞出现才行。古代帝王封禪的时候,都是有各种祥瑞降临,比如凤凰、麒麟、嘉禾之类的。现在咱们齐国,这些祥瑞一样都没出现,要是贸然去封禪,恐怕会遭到天下人的耻笑啊。”齐桓公一听,觉得管仲说得有道理,自己虽然厉害,但也不能违背天意啊。再加上当时齐国的实力虽然强大,但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无视天下舆论的地步,所以齐桓公只好打消了封禪的念头。
管仲这一招,既没有直接驳了齐桓公的面子,又巧妙地阻止了他的“疯狂”想法,真可谓是高情商的典范。而这件事也反映出,在当时,封禪不仅仅是一种宗教仪式,更是一种政治象徵,它代表著帝王的权威和统治的合法性。齐桓公想封禪,其实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地位,向天下展示自己的霸主风范。但他忽略了一点,封禪可不是靠实力就能实现的,还得讲究个“天时地利人和”,以及天下人的认可。
三孔子时代的礼崩乐坏
孔子生活的时代,那是一个“礼崩乐坏”的时代。诸侯们不再把周天子放在眼里,各种僭越行为层出不穷,就连祭祀这样的大事,也变得混乱不堪。.k¢a′k¨a¢w~x¢.,c·o*m¢季氏旅於泰山,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。
季氏,作为鲁国的大夫,按照周礼,是没有资格祭祀泰山的。只有周天子和鲁国国君才有这个权力。可季氏却不管这些,他仗著自己在鲁国的权势,竟然大摇大摆地去祭祀泰山。这在孔子看来,简直是无法无天。孔子气得不行,对他的学生冉有说:“你就不能阻止他吗?”冉有无奈地回答:“我试过了,可我根本阻止不了啊。”孔子长嘆一声,说:“难道泰山之神还不如林放懂礼吗?”言下之意,季氏这样的行为,简直是对泰山之神的褻瀆,连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林放都知道要遵守礼仪,季氏作为大夫,却如此肆无忌惮地破坏规矩。
这件事反映出当时社会秩序的混乱,以及人们对礼仪的漠视。在孔子的理想世界里,社会应该是一个井然有序的大家庭,每个人都要遵守自己的本分,不能越雷池一步。可现实却让他大失所望,诸侯僭越天子,大夫僭越诸侯,整个社会就像一盘散沙,失去了原有的秩序。而封禪,作为一种最高级別的祭祀仪式,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,也逐渐失去了它原本的神圣性和庄严性。诸侯们不再把封禪看作是与天地沟通的神圣仪式,而是当成了一种炫耀自己权势和地位的工具。
四、秦汉大戏:封禪舞台上的主角
一秦始皇的封禪之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