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妙屏,我今天把话选在这,内阿米坎国如果有电台,肯定是你建成的!”
元妙屏看着五姑娘,把嘴里的泡泡糖吐在了一边:“来无惧,你今天是成心跟我找事儿?”
五姑娘点点头:“说的没错,我早就想跟你找事了,当初要不是你出了个主意,天女也不会拿走我最后一点血肉,做了假红莲!”
元妙屏皱眉道:“这事儿你也不吃亏吧,假红莲要是没出去,你魂魄是怎么出去的?”
五姑娘一改往日温婉,伸手抓住了元妙屏的天线“我魂魄出去之后就被货郎抓了,这都是你们设计好的!”
一股电流涌上了天线,迫使五姑娘松开了手,元妙屏冷笑道:“货郎是什么人?凭什么听我设计?
你自己废物,出了门非得往货郎手里钻,这还怪得了我么?”
唐刀跳到中间,冲看众人喊道:“都是一家人,不要伤了和气,有道是灯不挑不亮,理不辨不明,诸位看我面子,不管多少年的旧帐咱们今天都拉出来好好算算,不要憋在心里让自己受了委屈!”
九儿赞叹一声:“阿刀说的有理,你们好好说说,我们好好听听!”
含血钟摆端来了凉果、蜜饯、瓜子和点心,酒葫芦和老茶壶把酒茶都满上。
一家人看着元妙屏和五姑娘。
五姑娘面色挣狞,元妙屏一脸愤恨。
“帮主,这怎么都冲我来了?我到底做错什么事儿了?”
李伴峰摇头道:“你什么事情都没做错,我就想知道,你到底是不是病修弟子?”
五姑娘道:“我怀疑她就是病修弟子,我见过她盗取人气的手段,电视上经常出现的石象确实不少,也确实没有人会追究这些石象的来历,人们看到石象的时候的确会产生一些敬畏之心,但有些敬畏之心显然过量了。
我曾经看到过有人在电视机前对着荧幕狂呼呐喊,不光一个人喊,而是一群人一起喊,等事情过后,他们会忘了呼喊的原因,甚至会忘了自己看到过什么,而他们当时的状况明显是感染了某种疾病!”
元妙屏又吃了一块泡泡糖:“姐姐,你落伍了吧?看过球赛么?对着屏幕喊的人多了去了,你以为他们都得病了?”
五姑娘摇头道:“可不只是球赛,还有很多节目,他们不该喊也喊了。
还有在无忧坪那场仗,一万多图腾军,当中得有多少窥修?幻无常来了,都未必骗得过他们,
你的障眼法为什么就那么好用?他们当时明明是得了某种视觉传播的疾病。”
视觉传播的疾病,是崔提克研究的重要课题之一,也是崔提克的标志性成果之一。
看来这个课题确实和元妙屏有关系。
元妙屏眼泪快要下来了:“帮主,你听到了,她又拿这个说事儿,我是立过大功的人,难道这事儿我真的做错了?”
李伴峰摇头道:“我从来没说你做错了,这件事情我还欠你一笔酬劳,很大的酬劳。
接下来的事情来自于我的推测,我如果推测错了,你不用理会我,我如果推测对了,请你把真相告诉我。”
元妙屏着嘴道:“帮主,你想说什么就说吧,我相信你是不会冤枉我的。”
李伴峰道:“你是病修的单传弟子对么?”
元妙屏没作声。/w?o!s!h!u·c*h_e?n~g,.·c!o*m¨
李伴峰接着说道:“你根本不是外州人,你在普罗州修行病修的时候,身体被你弟子吃掉了,
这是病修的传统。
你的魂魄活了下来,通过某种形式转移到了这台电视机里,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你创造了电修这个道门,并且推广到了普罗州之外,对么?”
元妙屏左右看了看,还是不说话。
有些话,她不想当众说出来。
“老爷子!”李伴峰呼唤随身居,“给我们换个说话的地方。”
李伴峰和元妙屏当即消失,这可把唐刀急坏了:“老爷子,我们正在裁断家务事,你不让我们听个子午卯酉,我们做出来的裁断也不公正啊!以后这家里也不和睦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