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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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着我出来,你老公知道不会生气吧?”阴阳怪气的声调。
宴清依偎在男人胸口,狭窄的车内空间将两人躯体距离不断拉近,男人胸口处的砰砰心跳声让人痴迷不己。
车子被男人故意停在储政野办公地点的楼下,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,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情。
不过,宴时洋似乎一点儿都不怕。
“问你话呢?”
宴时洋抬了抬腿,坐在上面的女人身子晃了两下,疑惑抬头。
瞧见宴清脸上的茫然和迷蒙,宴时洋在女人粉粉嫩嫩的脸颊处狠狠亲了一口,含酸捻醋道:“你可是有老公的,我一个无名无份的人,跟着你算什么?”
接手家族生意的男人脸上的小表情又多又性感,宴清只抬眸看了一眼,眼睛便移不开了。
“喜欢你。”宴清首起身子,手指贴在男人说话时阖动的锋利下颌角,亲昵地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,嘴里含糊着,“好喜欢。”
“哼,”宴时洋露出不相信的神情,身子往后靠了靠,故意抵住女人想要前靠的细软腰肢,幽幽问道,“喜欢我,那储政野算什么?”
车窗降下来一些,夏季燥热的风吹进车里,让宴清本就迷糊的脑袋更加没办法思考,宴时洋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招数,把宴清吃得死死的。
他不仅和宴时淮长得相似,还有着和储政野一般的精悍鲜活身躯,但他比储政野更鲜活,更性感,更会……勾引人。
宴时淮死后的第三个月,宴时洋开始频繁出现在宴清的视野中。
春姨本就是宴家的人,他对储政野的上位怀有芥蒂,加上宴时洋主动找上了她,她便给人打起了掩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