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甜津津的道:“储政野,好喜欢呀。”
宴清的喜欢很浅薄。
在少年献祭般地将自己的身体作为贡品送上门后,得到的都只是少女的一句对这副躯体的喜欢,而他这个人丝毫没被提及。
“嗯,我也喜欢你。”储政野敛下眼底风云,认命收下这句夸奖。
宴时淮是在某天晚上搬过来的,彼时储政野刚把喝完药哭兮兮的少女安抚好,抱着人坐在床头说着情话。
一身西装的成熟男性走进屋,动作亲昵又自然地在少女脸颊上亲了亲,当着少年的面询问道:“晚上和哥哥睡?”
宴清眼里还含着泪,神智也不太清晰,听见男人熟悉的话语下意识便点了头。
“清宝,真乖。”宴时淮低低笑了一声,忍不住在少女嘴角又亲了一口,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床上,挽着袖口伸出了手。
感受到手臂间的阻力,宴时淮终于施舍给了少年一个眼神,只是那眼神暗含着警告和冷漠。
一个字都无需再交流,宴时淮正宫的气势便彻底将储政野的气场压制下去。
少年冷硬的面容在手上重量消失后变得阴沉森寒,在男人走后,森冷眸光犹如实质落在男人离开的方向。
宴时淮太忙了,即使搬过来,待在别墅的时间也很短,他没有阻止宴清和少年的接触,毕竟他不在,少女也得有个消遣,宴清并不是被他困在笼中的鸟。
心理医生不是也建议少女多接触些人吗?
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他不在的情况下,他要是在家,储政野就只能做个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人,连进门都需要经过他的允许。
轻抚着少女锁骨之下的红色印记,宴时淮眼眸危险地眯起,他发现最近这个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有些过于嚣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