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的颠簸让苏洛清不舒服的哼唧了两声,胸口微微起伏着,唇瓣张着小口小口往外吐着热气,无意识喊着:“热……”
许鼎将手上的湿帕子拧干,搭在了少女额头,声音是难得的温柔:“马上就要到了。/l!u~o-l¢a+x!s_..c¨o^m/”
早在马车驶出之前,己经有护卫骑马回了青州。
少女浑身滚烫,耳鬓间沁出不少细汗,许鼎耐心给人细细抹了。
苏洛清呼吸不畅,哼哼着扒拉自己的衣裳,本就单薄的亵衣松松垮垮贴在细腻肌理上,露出里面丰盈白嫩来。
许鼎在胸口衣襟散开前,箍住了少女纤弱手腕。
苏洛清难受地睁开眼睛,朦胧中看见了许鼎的脸,她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,但见到许鼎,她的眼泪便止不住。
“受委屈了,嗯?”
肃然冷峻的男子哄起人来别有一番情意,他声线低沉,难得柔和了眉眼,白日高高在上的人在黑夜中收敛了身上的锋芒。
“唔……”苏洛清依偎在男子怀中,纤细手腕从袖口滑出,白白净净地蜷在身前,听见男人的话语,也只是动了动染着粉的指尖。
许鼎在这个时候也端着礼节,除了将人抱着,没有丝毫逾矩动作。·精\武/小~说^网~ !已`发`布\最?新`章!节¢
反倒是苏洛清不太安分。
少女身上热烘烘的,酒精和发烧的双重刺激下,她皮肤上的温度高得厉害,仅额上的湿帕缓解不了皮肤处的燥热,偏偏许鼎又不许她脱衣服。
闷了一阵后,苏洛清实在受不住,在许鼎怀里乱动起来,男人是由着她的,从依偎着缩在怀里到坐在男人腿上磨磨蹭蹭花了十多分钟。
额上的湿帕在少女的动作下掉落在男人腿上,许鼎理了理两人的衣服,大掌按住少女纤细后腰,沉声道:“安分点。”
苏洛清扁着唇瓣,委屈兮兮眨巴着眼睛。
少女膝盖张开小腿曲着,稳稳当当坐在男子大腿上,两人面对着面,她个子娇小,坐在人腿上也要仰着头。
许鼎身上温度不低,只有裸露在空气里的脸和脖子带着点凉意,苏洛清这时候到还有点聪明在。
软若无骨的手指轻飘飘搭在男人肩头,在男人帮助下撑着腰肢,使劲将自己滚烫的脸颊埋进他微凉的脖颈间毫无章法地乱蹭着。
颈间喉结上下滑动几瞬,终是放任了她的动作。
体温的传递使得两人的皮肤温度不降反升,苏洛清贴了一会儿便觉得热了,磨蹭着往上挪了点距离。\j*i?a,n`g\l?i¨y`i*b¨a\.·c`o¨m¢
狭窄马车内,过重的呼吸声不再属于一个人。
白嫩嫩的脸颊贴在男子锋利侧脸,深沉夜色下冒出的胡渣刺得人生疼,过于亲密的姿势让许鼎往后缩了一寸。
少女立刻不满哼唧出声。
即使鼻头和下巴都被磨出粉色,苏洛清也没有离开的想法。
漆黑深眸无奈浅闭,挡住了少女那张摄魂夺魄的艳丽小脸。
苏洛清身子早就软了,若不是有男人手掌撑着,她的腰肢根本首不起来,腰窝处的掌心燥热得厉害,苏洛清不舒服地动了动。
许鼎松开手,她又不愿意了,唇瓣流出小小哼哼声,那只刚离开的手掌只能再度贴合上去。
“大少爷,大夫来了。”
离青州城门还有十多公里的路上,护卫带着衣着略显潦草的大夫下了马。
大夫是青州城最有声望的医馆首席,姓孙,祖上是从太医院退下来的,医术高明,很得青州百姓信赖。
车帘掀开一条小缝,许鼎扶着一只白玉藕臂探了出去:“劳烦孙大夫把个脉,她发热前还喝了两杯果酒,现在体温有些高。”
苏洛清己经再次昏睡过去,小脸乖乖巧巧搭在男子肩头。
孙大夫探了脉,本想瞧瞧女子面部情况好做判断,被许鼎拒绝了:“她现在不方便见人,孙大夫有想要知道的,我代为描述。”
“这是一粒柴胡黄芩丸,您先让小姐含着,医馆那边己经有人在煎药了,等到了喂上一碗,看看明日清晨会不会退热。”
许鼎应了一声,接过药丸,让护卫带着人先回去。
马车再次动了起来。
口腔内的苦涩味道让本就不大舒服的少女在睡梦中也是紧蹙眉头的,许鼎没给少女吐出药丸的机会,也没让她咽下。
压在舌下的药丸弥散的苦涩味道让苏洛清嗯哼了半天,许鼎抱着人哄了好一会让才让人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