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的模样，如同摸宠物般轻抚着苏洛清的发丝，嘴里说的话将少女吓得浑身僵首。

“姐姐我啊，己非完璧。”

“这个秘密，我只告诉过你一个人。”

“妹妹不会到处说吧？”

苏菀蓉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手指抵在苏洛清粉色唇瓣上，眼中寒光瘆人。

苏洛清这次真被吓到了，牙齿打着颤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，眼眸含着的雾气凝成水波在眼眶里打着圈儿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苏菀蓉笑倒在美人榻上，连带着一把将少女拉到自己身边躺下，“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可爱？”

苏洛清从小就笨笨的，但她长得好又听话，苏菀蓉当时非常想养只宠物，可惜苏母不许，挑挑选选最终定下了苏洛清。

苏洛清不敢说话，唇瓣上齿印越来越深。

苏菀蓉侧过身子，一只手撑在脸庞，另一只手细细描摹少女的精致五官，边笑边说：“姐姐的幸福就靠洛清了，你要是不答应，可能明日就只能看见姐姐的尸体了。”

苏洛清屏住呼吸。

“不过，姐姐一个人走得孤单，洛清愿意陪姐姐一起吗？”

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嗒嗒往下落，少女红着眼尾，口中的回答在张嘴后化为一阵哭腔，伴着颤着的身子，嘤嘤怯怯哭了起来。

三年后的苏菀蓉疯得她不知该怎么回应。

苏菀蓉贴心地给人擦着眼泪，她似乎不在乎少女的回答，自顾自道：“你姐夫……家境不好，如今没有功名傍身，母亲是不可能同意我和他在一起的。”

“许鼎我见过，配你也不吃亏。”

“对了，母亲替我约了许鼎在菊园小聚，明早你同我一起去，到时候打扮好看些，”略有嫌弃地瞧了眼苏洛清身上的缎子，苏菀蓉继续道，“别让人看轻了去。”

在苏菀蓉眼神的逼迫下，苏洛清含着泪终是轻点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