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嬉当即把自己的裙摆撕一块下来，去擦拭污血，想要看清楚。

然而没有，她刚才……看错了吧？

她之前看过业火少年的胸口，他出现在她面前时，就没穿过上衣，就没朱砂痣好吗？

兴许是轩辕嬉擦血的触碰，令业火少年转醒，微微地张开眼睛，迷迷蒙蒙地，没有聚焦。
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轩辕嬉清冷地问。

“不知道……”他真不知道，没有关于从前的记忆，似乎被封印了，有过打开一条缝，可即刻被重重地关上。

“身上有业火是因为作恶，知道吗？”

“知道……”

“你做过什么？”

“不记得了……”

“那你想死还是想活？”

“想活……”他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，那是一种很不甘的感觉，想要活着，应该有他很想要做的事，他要活着，去实现！

“你为什么要救我？”

“呃……”业火少年眼神迷茫，他想了，没想到更为合理的解释，“涨功德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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