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韩师此前教导之意。”
如此简明直白的蓝图画在他的眼前,今日之扶苏似乎与他印象中的那个孩子大有不同了,那份果敢,让他不由便是想起了那高坐之上的嬴政,见他久久不语,却见扶苏复又道,“韩师,应是明白,韩之亡,非师之过,而韩师以孝侍之,仍是无过,但韩王似乎并不领情……”扶苏此言非虚,只在于韩王携家眷入秦第一天,就出了这匕首事件,韩王所奏的第一件事便是朝着嬴政求饶,与之划清界限,而之后当他看见自己的父王兄弟在那擒王楼外开始卖起书画之时,他心中的苦涩可想而知,而在那刻他依旧没能忘记他的父兄,愿与他们一起,却是被韩王毫不客气的赶走怒斥,他至今都记得那缓缓出现的李斯嘲讽之色,“这是自取其辱,此人当真值得?”
“公子,是韩非愧于公子……”他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,忽而见他站了起来,便是朝着扶苏深深作了一揖,扶苏亦是赶紧起身,“只是我等身份……”韩非似乎还是有着顾虑,却是让扶苏松了口气,其实从他有这个想法到他来见韩非,已然过了两月,他是有意在晾着他,尤其是在尉缭走之前那句,“公子,韩非需晾……”对于何为收复人心,他自认为还是不太明了,但他胜在会听会看会想,后来他便是看明白了,韩非的这身傲骨和心中的那股子气,若是不能教他散了去,亦或是让他彻底看清现实,以他的性格,就算他护得了他一回,他早晚亦是会出事的,显然在他这一收一放之下,韩非必然是起了愧疚之意,看向他的目光亦是少了几分桀骜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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