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进了小人国,被千万条细绳綑得动弹不得。
这种无力感让她吐得更严重,她成天昏昏沉沉的,什么事都不想做,只想窝在衣柜里面,让小小的空间慢慢修复残破的心情。
韩镇打开衣柜,她又躺在里面了,缩成一颗球,把身子埋在衣堆里。
他想,不只是委屈还有恐惧,她害怕多了一个平妻之后的生活,还是害怕未知?
俯身将她抱起,好轻……她以眼睛看得到的速度过度消瘦,太医来过一次又一次,开的葯一吞进去就往外吐,只能用针灸缓解症状。
几乎是他一抱,她就醒了。
她现在难睡、浅眠,只有待在衣柜里才勉强能睡上一、两个时辰,所以他给她换了个大衣柜,让她可以把自己埋得舒服些。
“醒了,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一想到吃,她又有恶心的感觉,连忙推开他,韩镇经验太丰富,手一勾,将床边的瓷钵拿过来。
她根本没有东西可吐,只能吐出绿色胆汁,见她这样,他的心一阵阵疼着。他舍不得她辛苦,甚至问过太医,能不能用葯把孩子打下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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