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田婧苍白的脸,“你说塔仂视子民为蝼蚁,淮国又何尝不是?”
“甚至你口中所谓的仁君当政的宣国也没有任何不同。
“权力之下,区区人命,贱如草芥……”
“不自量力的妄想拯救草芥,不过是愚蠢的善良。”
他冰寒的言语让冷清的牢房更显凄冷。
阴暗的牢房,连空气都掺杂着混浊的味道。
这里到处都是死亡的气息,压抑,又令人绝望。
他在这间破烂的房间里,静静吐露藏在心中许久的故事和真心话。
除了阴暗的死静,无人应他。
登图盯着她毫无血色的脸,抬手为她拂去贴在脸颊上的碎发。
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,甚至她可能根本听不到他说了什么。
大概这些话在他心中实在是积压了太久,而她是将死之人,正好可以做他倾诉的对象。
又或是她明明是个审时度势的人,明知不会有活路却还是选择挺身而出,说所有人不敢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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