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刺激得有些懵了。

他看着檀晶晶，缓慢睁大了眼，酒意散去，瞳孔恢复清明，怔愣的面容还有几分怒意。

【虐心值+35】电子提示音突然在檀晶晶脑海响起。

檀晶晶：“？”她还没正式开始呢。

系统也懵逼了：【？这也行？？】

系统此时有些反应迟钝，它的运行需要依托宿主的身体，但檀晶晶现在的身体状况似乎不太好，导致它也有些卡顿。

好一会儿，它才解释道：【检测到愤怒情绪，这……也算是负面情绪。】

檀晶晶若有所思：【所以只要是因我而产生负面情绪都行，不一定要按原剧情走，也不一定非要是悲伤、愧疚、悔恨，生气也行？】

【理论上是的。】

系统觉得有必要强调：【但按照原文剧情走是最稳妥的，其他方式极可能攒不够虐心值，宿主一定要慎重……】

然而檀晶晶已经自顾自变换思路——

气人，不就相当于拉仇恨嘛，比让人愧疚什么的简单粗暴多了，还能远离让人折寿的剧情。

而且愧疚这种情绪听着就很咯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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