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怀月并未理会跑走的狱卒,而是捡起脚下那块属于温琢的衣料,仔细看着这块布的截面,自言自语道,
“切口整齐,是兵刃……”
她脑中顿时闪过了无数种她不愿见的场景,拿着碎布的手不住地颤抖,忽然紧闭了双目。
云怀月!此刻决不能慌乱!冷静下来!
她大口呼吸了几口狱中的空气,心中对自己呐喊道。
许是狱中阴暗潮湿的气味,夹杂着尘土独有的腥气,一同灌进她的鼻腔,让她神思些许清明起来。
没有血迹,也没有血的味道。
那么他被带走的时候应当无碍。
她借着微弱的阳光,蹲下身子,仔细观察地上薄尘留下的浅印。
脚印有些纷杂,但并无打斗痕迹,先前那狱卒的慌张模样,定是不知此事,他们事发之后,应没来过此处。
那么留下的脚印,只会是魏屹与温琢的。
魏屹将他自此处带走,还留下一块衣料,像是暗示他们去救人,但更像是一种挑衅。
以温琢为筹码,来求得一个活着的机会。
这样也好,他的性命暂时无碍。
刚刚跑走的狱卒又气喘吁吁跑回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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