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今日一切悉数是洞烛堂所为,如今之计,只会将温琢拖入一个万劫不复之境。
他们根本就不是仅仅为了诬陷温琢杀人,而是想要借机,将近日洞烛堂的所作所为,悉数栽到他的身上。
让他千夫所指,让他如坠地狱。
只因这个人证真的死了,如今死无对证,调查真相仍需一段时日。
但温琢,之前真的利用郑书巽之事,在朝中打击了洞烛堂。
于她心中,自是知道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,自是知道他的每一步,都为郑大人筹措好了全身而退的路,可于世人呢?
难道不是更像戕害朝臣未果吗?
可这些偏偏还不能言说,倒真如哑巴吃黄连一般。
若他们查出,若他们查出......
她不敢继续想下去,闭上双目,流下一行泪来。
他们若是查出他当初设计郑书巽的证据,那么无论今日之事是何结论,那句“他才是洞烛堂的走狗”,便真的洗不清了。
言语舆情,可铸刀剑。
她不是不知道。
她脚步有些虚浮,推开外层的人群,向前方挤去,想听得更真切些,却被一旁人一把拉开,嫌弃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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