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丧之后,新帝登基,可大赦天下。
她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,死死盯着碎落一地的瓷片,终是将这半年来的疑惑连成了一丝线。
当初她救下温琢,母后表面震怒却并无深究,对他网开一面;
母后将他带去洞烛堂,表面用刑,实则却赋他洞烛堂暗令,命他查孟元秋之事;
她自西北而归殿内回禀,母后却并无震怒或喜色,应是早就知晓其内情;
温焱在牢中曾言,“圣上为何卧病,与她脱不了干系!”;
桌上燃了一半带“孟”字的信,与母后烧伤的手。
桩桩件件,指向了一个可能——
母后本意就不想温琢赴死,且想重翻当年瀛州舞弊案。
可为何不想他死呢?
她茫然地看了一眼温琢,却好似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——孟元秋。
是啊,眼前这个人,是孟元秋视如己出的学生。
他的所行所为,何尝不是孟元秋的延续……
她自觉心将要从胸腔内跳出来,却摸不到出口,脑中一片混沌,止不住的发抖,只喃喃道,
“契机……契机……这便是您说的契机吗……”
而后高声唤道,
“以檀,备车,入宫!”
温琢见她两眼发直,抖若筛糠,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落,于是揽住她,蹙眉悬心问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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