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株兰草扎根在这片土壤,逆风而上。
他离她越发遥远,她只能隐约看见他弯身捡起什么,又独自走向另一处。
她轻叹一口气,转身向府中走去。
宫墙深深,养心殿内,宸皇躺在榻上,姜梧在榻前坐着。
他的病如今已沉疴难起,即便在榻上坐上片刻,仍会咳嗽许久。
姜梧平日为避免叨扰,并未将之前的西北事务一一呈报,而是在今日,将云怀月在西北所查之事与温家的斩刑一同徐徐道来。
“咳咳,咳咳……他们竟如此……胆大妄为!”
宸皇听后,更是连咳数声,以至怒气填胸,嘴唇发白。
叶太医见状,忙替皇上顺气,以免他呛至窒息,
“陛下莫动气,动气伤及肝肺,您的咳疾,如今可气不得!”
宸皇艰难抬眼,手指着殿外,哑声道,
“朕……虽宽厚,但也不容他如此放.......肆!”
他缓缓将目光移向榻前的姜梧,她却从他眼底读出一瞬试探。
“皇后处置得当,待朕......西去,朝中有你辅佐晟儿,朕也是放心。”
她唇角微扬,顺从地低下头来,恭谨回道,
“是,陛下。不过您也不必时常挂念太子,此行西北,月儿倒是颇有长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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