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大人不是身在病中吗?”
袁照见二人已逃无可逃,也懒得再装下去,趾高气扬地问,
“昭凰公主,你一介女流之辈,非要插手这官场之事作何?”
她正思忖怎么回答能惹他生气,好再为戚芷璃拖会儿时间,便感受到戚芷璃拽了拽她的衣角。-d^a¢n!g`k_a′n~s-h\u^.`c¢o?m`
她意会,正欲开口,却见袁府家仆匆匆来禀,
“老爷,姜小将军带了一队银铠卫,现正在府外与官兵对峙。”
云怀月眉心微动,他为何会来?
袁照一听,也甚是不解,
“他来作何?”
袁照养尊处优,人至中年,已然发福。一皱眉,脸上的横肉便堆在一处。
云怀月见他分心,忙对戚芷璃使了个眼色,
“跑。”
戚芷璃立刻拉着她,悄声钻入了袁府的树丛中。
那边几人并未察觉,家仆继续回禀,
“姜小将军说,无论您如何行事,不可伤及公主,否则姜后定会迁怒。`我¨得¢书′城^ ?追+醉-芯,璋·洁?”
袁照甩袖,冷声斥道,
“这个瞻前顾后的废物。”
转身一看,却已不见云怀月与戚芷璃,急忙下令,
“聚集所有府兵,将这府中上下翻个底朝天,也得将她二人翻出来!我自行前去,会会姜临!”
温琢暗自隐蔽在角落,待姜临入府,他便可趁乱进去。
但姜临并无直闯之意,而后见袁照大摇大摆走出府门,却神色焦急,频频瞥向院内。
想来袁照应是未找到公主。
温琢见二人汇合,知晓时机已到,忙绕行去了后墙。
因庆远军已至,官府兵力靠向了前街府门。
此时后墙仅五人留守,温琢没多想,出剑迅速抹了五人的喉,翻进了院内,直奔云怀月方才所在偏门,却并未见其身影。
他翻身藏在树上,躲过了一队举着火把,正在搜查的府兵。
姜临一如往日,骑在马上,立于正门前,袁照则站在入府的阶梯上,从旁望去,二者倒难分个高低。
姜临目露桀骜之色,
“袁大人,你今夜抓谁杀谁,与本将军无关,但是昭凰公主,还请大人交还。-齐.盛.暁*说+蛧_ ,追/罪_鑫/璋/劫~”
袁照并无惧于他,不落下风,只道,
“姜小将军,你父帅可知,你如今正站在本官府前叫嚣?”
“本将军独掌一营,你猜我的行事,需不需要他知晓。”
“你若擅闯朝中四品官员府邸,可是会被上奏参本的。”
姜临不屑,冷哼一声,
“那就要看究竟是保护皇亲不力的罪名大,还是擅闯你府邸的罪名大了,袁大人。”
他抬起手轻拨了两下示意,银铠卫便执起武器。
护卫的官兵见状亦拔出刀来,顿时剑拔弩张。
“进。”
姜临一声令下,门外便打作了一团。
府内到处飘摇着火把,云怀月与戚芷璃正藏在假山后,透过石缝观察动静。
云怀月刚欲转头对戚芷璃说话,便恰好与一个想趁其不备偷袭抓捕二人的府兵对视。
她一把拽起戚芷璃,撒腿向另一方向逃跑,府兵忙大声呼喊附近同僚,
“快来!她们在此处!”
她俩已从府中这头跑至了另一头,眼前只有一片挖出的湖面,波光粼粼,深不见底。
湖对岸是靠着袁府墙角的一个独立屋室,若想过去,只能从湖面上唯一一座木桥而过。
“站住!你们乖乖受绑,还可饶你二人一命!”
府兵距二人越发地近,她手中始终握着濯寒,见到木桥,灵光一现,一个孤注一掷的办法从脑中冒出。
濯寒削金削铁,斩几根木头,当不在话下。
她语气急切,嘱咐戚芷璃,
“戚姐姐,一会儿我们一同跑到湖对岸,引他们上桥,再将桥弄塌,可先暂避一刻。”
“之……之后呢?”
戚芷璃跑了许久,已是气喘吁吁。
“之后,之后便听天由命。”
她待在那处,府兵无法进来,便能燃了今日温琢赠她的小烟花了。
“三,二,一,冲!”
两位女子以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