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,需记谨言慎行,莫让自己的言语,变成伤了自己的刀剑。”
他思及她在外的声名,又补了句提醒。
云怀月闻言竟笑了起来,
“我不在意那些虚名。言君……言君是你的字?”
“奴…失言。”
他一时畅谈,竟忘了自己是罪奴之身。他不再能入仕致学,因此也该忘了他的字,只需记得是她的奴。
云怀月却并无责怪之意,问道,
“取自言念君子之意吧,是谁赠你的?”
“先师孟元秋所赠。是我母亲的故友。”
他端坐在案几的另一端,声音始终温润谦卑,但谈及老师和母亲,却似多了几分柔软和悲伤。
“孟元秋……一年前的瀛州贡院舞弊案?”
云怀月在脑子里思索此名,想起了这桩案子。
“所以,你说你感念本宫留你活着,是为了你的先师?我记得,他被瀛州学子举报受贿舞弊,人证若干,物证俱在,是板上钉钉的事实。”
他本平静的声线变得有些颤抖,但又刻意压住了,
“先师是受人所冤!我母亲本就郁郁寡欢,先师走后,她更是惊惧病重,终也撒手人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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