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被她话语里透露出的失望所惊诧,许是被她的冷漠伤及自尊,程鹤年沉默了许久,半晌轻轻说了一句:“我明白了。”
程鹤年望着庭院中被微风翻动的书页,似是在调整情绪,过了一会儿,他对孟如韫说道:“我明日就要离京赴钦州,三年方归,我走后,你会忘了我吗?”
孟如韫轻轻摇了摇头,“今日如何,来日便如何。”
“那便好,那便足够了,”程鹤年笑了笑,“等我从钦州回来,承诺你的事,我会一一证实给你看。”
孟如韫知道他有所误解,她说今日如何来日便如何,意思是他们之间只会止步于今日这般淡水之交。但孟如韫只是笑了笑,没有挑明,毕竟人世多变,说不定过几年程鹤年自己就想开了,又说不定那时她已病逝,如今何必把话说得太绝,徒惹人伤心呢?
有些话要说开,但没必要说得太开。
孟如韫没有留程鹤年吃午饭,为他沏了盏茶算作践行,站在宝津楼三楼凭栏远眺,目送程鹤年徒步离去,消失在闹市的车马人流中。她心里松了口气,也无端有些伤感,又幽幽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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