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的质问。

两人结婚多年，只需看一个眼神，刘国雄便明白她知道了。

当时，正是他往副部长的位置升的关键时候，万万不能出现私德问题被竞争对手抓住把柄，他便用余酶杀吴念念的事情威胁她。

在他看来，有杀吴念念动机的人只有余酶。

余酶面色淡然，没说要举报他，只要求把儿子送去国外念书。

她担心吴念念这事害儿子一辈子，届时到了国外就不怕了。

于是，刘闻涛在最后一学期初中读完后，就走正规程序到美国留学。

刘国雄至死都不知道真正杀吴念念的是自己的儿子。

往后，余酶时常生病，身体不适合教学，她离开了学校，也没有同刘国雄离婚，她动不了他的职位，她便折磨他的心理。

余酶总是在公开场合当着大家的面，笑着提起她死去的两个女儿，还有视如亲生女儿的吴念念，每回刘国雄听到都心里一紧，担心她说出什么。

女儿的死，情人的死，还有母亲的死，全都跟他有关系，刘国雄日日夜夜不得安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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