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事已经过去了，翻篇了。”

舒苒定定看着他，可笑反问：“过去了，曾经你对我的伤害呢，也一笔勾销吗？”

一时，秦严心疼、愧疚，自责充斥心间，猛抱住她，“对不起，真的对不起，以前是我混蛋，我无耻，我弥补好不好，我弥补。”

舒苒被紧紧抱着，无动于衷，自嘲道：“若不是我心志坚定，当初是不是就被你折磨疯了。”

那些羞耻，剥离自尊的折磨，也就眼前这个疯子干得出来。

秦严松手，疼惜地捧住她脸，不知所措地开始胡说：“要不，你把曾经我对你做的，现在你对我做一遍，用十倍惩罚我。”

他做了什么，都是床上的事情，舒苒怒上心头，推开他，忍不住爆粗话，“秦严，你他妈听听你在说什么？”

秦严也反应过来了，赶紧找补，“要不，你换其他方法。”

舒苒冷笑，“可以啊，要不你去楼下裸奔一圈，尝尝失去自尊的滋味。”

气氛宁静。

半晌，秦严诚实地说：“苒苒，我不想骗你，对男人而言，裸奔不算羞辱自尊。”

就像男人裸聊不是因为被拍到裸体而向骗子妥协，而是因为裸聊是一种被亲朋好友看不起，有损脸面的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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