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白粉在她眼前晃，“知道这是什么吗？”

舒苒睁大眼睛看，瞳孔里是恐惧，她颤着嗓音，“这是不是上次柳菲姐冲在马桶里的东西。”

黑猴把白粉拍在她脸上，怪笑，“很有眼力劲儿，我告诉你这是浓度很纯的海洛因，指甲盖一点就能让你上瘾，要死不活。”

黑猴继续恐吓，“这是郊外，你敢不听话，我直接把你丢在路边冻上一夜，活活冻死都没人知道。”

舒苒不敢避开，径直看着柳菲，带着哭腔，“菲菲姐，我哪里得罪你了，我可以改，你放过我好不好？”

柳菲没有耐心再绕弯子，直接问：“在云南， 是不是你报的警？”

黑猴暗里瞪了柳菲一眼，蠢货。

舒苒心中已明，他们还没有查出来是谁，只是猜测。

她面色惶恐，急忙说：“菲菲姐，不是我报的警，我当时跟你一块啊，你不记得了吗？”

柳菲要说话，被黑猴打断，他厉声质问，“为什么当天你正好在？”

“说不出个令我满意的理由，我就给你尝尝它的厉害。”

黑猴将白粉挨在舒苒嘴边，虽然隔着一层塑料袋，但她真的害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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